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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五章:今夕何夕,芳草萋萋 (第1/2页)
掌门大厅中,一众弟子,见到自已门内的长老也死了,掌门也死了,都倒在血泊中,都心中一阵阵恐慌,前途迷茫,未来不定,宝器门就这样完了? 大家又一个个都用恶恨的眼光睁着海阳子,心想:"都是这个贼子,挑拨离间,把一个好端端的宝器门搞得四分五裂。" 想要迈步离开,又有些不甘心,而且真人在场,他们也不敢随便离场,谁知道真人怎么脾气? 有几个胆大的,平时和朱童子要好的弟子,就低声的起哄说:"少门主,你站出来,讲几句吧!" 朱童子,刚刚知晓了父母死亡的真相,亲叔叔的尸体就在脚边,宝器老母刚又被石生玉一剑刺死,自已又刚晋级金丹,一生中的各种大悲大喜,特别是大悲都在这一瞬间,在这个大厅中,一下子就全部经历了,他心脏和大脑都一时接受和反应不过来,只是一个人呆立在那儿发懞,那里还有心事发言? 一时,台下大家又都议论纷纷,乱成一团。 海阳子站在那里,也不敢走亦不敢动。 石生玉也刚刚苏醒过来,脑中一团浆糊,大厅中的噪声,嗡嗡如蜂群,在他脑仁中回荡,他也不得不运起化凡自觉经,静起心来,就差一人给他们发一枚真符种子,让他们安静下来了。 凤兮长老见场面乱纷纷,就袖里乾坤,招出来两个傀儡,让傀儡将宝器老母和朱福长老的尸身,抬岀大厅,埋葬了。 毕竟两具尸身横躺在这里,血腥气在大厅中弥漫,有些瘆人,而且时时刻刻刺激着朱童子,对他的情绪也不好。 等傀儡抬走了尸身,凤兮长老走向前台,就站在刚刚宝器老母讲话的地方,如山的身躯立在那里,大手挥挥,说:"朱童子没心情讲,我是他师父,那我来讲两句吧。" 场面一下子就镇静下来,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凤兮长老,顺耳倾听他的讲话。 "当初宝器门还没有衰落时,宝器门的祖师们曾一起在此大厅内,联手留下了神识壁垒,真人神识不能进此大厅窥视,所以宝器老母才能和海阳子道兄一起,敢合伙谋作大事,造成今天的局面。"凤兮真人讲话的声音并不太大,声音有些许沉痛。 海阳子仍低着头,听了凤兮长老的话,没有反应,成王败寇,现在他为鱼肉,只有死路一条了。 凤兮长老神情沉静下来,似陷入了某种回忆中,娓娓说道:"但,我不一样,我不是普通的真人,所以今天我来了这里,所以我现在在这台上讲话,严格地说,我算半个宝器门人。"凤兮长老又把庞大的身躯向海阳子转了转说:"其实,我也算半个神鼎门人,这神识壁垒对我无用。" 在化凡自觉经的作用下,石生玉渐渐清醒了过来,识海中的蠪侄也张开八张大嘴,吸收他紫庭上的金丹之力,滋养元神。 他现在也饶有兴致的,关心起凤兮长老的话来。 只有朱童子还依然不动不闻,如同木头,如行尸,如傀儡,显然精神还未恢复。 "你们知道宝器门和神鼎门的来历么?"凤兮长老突然岔开话题,悠悠的问。 大家茫然,没有人回答,均心想:"我们不就是从神鼎造化宗分离开来的么?" "没错,宝器门和神鼎门均出自造化宗。那是很久从前的事情了,那时我还不是真人,那时我还陪伴在祖师身边,那时祖师还会偶尔下界,偶尔还会降下法旨?"凤兮长老的声音越来越小,回忆的神情飘浮在脸上,突又整了整领角,声音转大,说:"你们知道你们的开山祖师是谁么?" 台下又骚动起来,交耳互相询问,还真没有人知道造化宗的祖师是谁。 连宝器老母也许都不知道。 石生玉甚至想去问朱童子,见了他的神情,只得无奈,安慰般的拍拍他的肩。 "我们的开山祖师就是他。"凤兮长老转身指了指大堂角落的一尊塑像。 这枚塑像高约三四尺,用青铜铸造而成,是一个少年道童,露齿微笑,神情轻松,可爱。 塑像上布满了灰尘,谁也不知道它被放在此处多久了,连宝器老母也不知道,也无人知其来历。 大家都以为是一个寻常的童子雕像,只是碰巧放在那里而已。 海阳子见了此雕像,神情也似有些疑惑,因为他在神鼎门的大厅内也好像见过这尊塑像。 朱童子,被石生玉拍了一下肩膀,也回头看这尊像,心中一跳,心弦似被拨动,这尊像是如此的相熟和亲切,刚刚吃了极乐曼陀香后,幻景中见到的那少年童子分明就这雕像模样! 他眼神又一跳,心想,奇怪的是,自己从前日日在这大厅中逛荡,怎么就从未注意到它? 凤兮长老眼神温柔,充满了崇敬佩服之情,说:"他老人家讳道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