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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、大闹街头 (第3/3页)
见抱孩妇女便随口道是母女。那女子骂道:小小丫头一张嘴却如此狠毒。哼,我母子俩没练过武功,你厉害,你有出息,将我们活活打死好了。指着王雪大声向周围人大叫道:她练过功夫,她能打,我们娘俩活该被她打死!你们快来看王雪怒极,心想:你这女人当真不可理喻!大叫道:你以为我不敢将你活活打死吗?挥起拳头便要向那妇女打去。那妇女嘴上说的强硬,其实也真怕王雪动武,她自己尚且爱惜性命,何况自己一死了事,幼小孩儿却无人照顾,见王雪抬起拳头,惊呼一声转身便逃。 她若是不逃,王雪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,她适才挥拳其实只是吓那妇女一下,毕竟不便当真动手伤人。王雪见那妇女逃开,当下也不追赶,冷笑道:我以为你当真不怕死呢! 那文士和女子这时已慢慢走回,王雪见二人一副垂头丧气的神色便知他二人未能将李察追上。那文士走到王雪身前,笑眯眯的问道:小女孩,你的功夫很好,是谁传你的拳法擒拿法?王雪心想:你眼力倒是不错,能瞧出我对付李察的招法。她不知这人是何身份,不敢直言相告,于是说道:我的拳法是我父母传授的,我的擒拿法是我师兄教我的。这两句话说的甚是滑头,既将师承如实奉告,又偏偏不让他知道师承来历。那女子哈哈一笑,说道:小丫头真是冰雪聪明。说着在王雪肩上轻轻一拍。那文士知王雪是有意隐瞒师承,也不以为忤,笑问:适才那个奸贼,你知道他的姓名和武功,那么他与你也是相识了?这一节王雪不必欺瞒,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,含含糊糊的说道:我们应该算是,嗯相识。那女子轻轻推了那文士一把,笑道:师哥,瞧你吓坏这女孩了。那文士轻轻一笑,说道:你便是不说我也猜得到,你是王雪。对不对? 王雪一怔,心道:你果然厉害,竟然能猜到我的姓名。随即心想:你会猜到我的姓名,无疑是因为瞧见了我适才所使的武功。她适才见那文士和那女子的武功路数便觉有些眼熟,待那文士猜到自己姓名,心念一动,脱口说道:两位是文函大师兄和秦丹师姐吗?那文士与那女子对望一眼,不约而同的仰天大笑。那文士说道:小姑娘好眼力,我便是文函。 原来王雪适才瞧此二人身法,虽觉眼熟,却一直想不出曾在何处见过,待李察逃走那文士猜到自己姓名,才忽然想到他二人的轻功步法虚虚实实如同鬼魅,与马俊学所习的轻功显是一类。王雪当日曾听马俊学言道,他是断魂派门下弟子,门中排行第三。马俊学的同辈之中,便只有一个女子,是最晚入门的小师妹,叫做秦丹,是以王雪一想明白那女子的武功路数,便可猜到她的姓名。秦丹是带艺投师,比马俊学还要年长几岁,但按照入门先后,她仍算是师妹,排在众人之后。此事王雪原本熟知,也不以为忤,马妍梅便是一例,她比吴天年长,只因入门较晚,只能排在吴天之后。王雪猜中那文士姓名,便真的只是胡乱猜测,并无什么想法依据,她知断魂派上代何掌教谢世以后,大师兄文函继任掌门之职,适才听那女子称呼那文士为师兄,便随口瞎猜,却没想到一猜即中。 文函笑道: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走,我们到前面酒馆里坐坐。一见如故的牵着王雪的手便走。三人来到转过两条街,就近找了家小酒馆坐下。文函要了两壶酒,四个馒头和几个精致小菜。王雪也不客气,抓起馒头便吃。文函说道:我适才瞧你相斗李察时的招数,既有凶狠的拳法,也有凌厉的擒拿卸骨之术,我当年与刘岳拆招,他所使的擒拿之术与你的手法极为相似。我听马师弟言道,刘岳近年来收了一位拳术内劲俱不弱的师妹叫做王雪,于是便猜到是你。王雪既然猜函姓名,自然也知文函是如何猜到自己姓名,文函此言其实是说与秦丹听的,要她明白事情原委。 文函说道:马师弟那日收到一封小童写的急信,看过信后他又急又怒,在房中破口大骂,当晚便要收拾包裹回渔村。他在路上向我们解释了信中内容和李察之事,我知事情严重,忙召来几位师弟共同前往渔村相助马师弟。王雪心想:马俊学狂妄自傲,总以为自己武功天下第一,这次他不与李察单挑,反而愿与师兄弟们联手对敌,这倒是稀事一件。也算他有自知之明,不然李察还不得将他活活打死?马俊学平日里总说什么我出道以来只败过一次,若是让李察收拾他一番,让他再败一次倒也有趣,哈哈。她向来不喜马俊学,与李察又无甚仇怨,心想让李察出手教训一下马俊学,教他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也好。只听文函续道:那日我们在村北与李察较量过一次,李察的外家功夫倒还真是了得,我们过于托大,一出手便被他打伤了两人。王雪喜道:马俊学受伤了?文函说道:受伤的二人是宋峰岩和秦师妹,好在都是皮外之伤,并无大碍。秦丹忍不住插嘴道:是我小瞧他了,下次再见面,瞧我怎么对付他!